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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欢直白地发问，她惨然一笑，气若游丝：“外面着火了么？”
清欢点头：“皓王带了很多人来，我以为，他无论如何都会将你救出去。结果，他毫不犹豫地命人在周围泼洒煤油，然后点燃了。”
即便，皓王妃适才面对着危险，面对着生死，在冷清欢跟前，她都没有示弱。
清欢的话令她瞬间心如死灰，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地滑落下来。
聪明人是不需要多言的。
冷清欢不必向着她再说什么残忍的话，她自己就已经感得到如同被凌迟的心痛。
她嗓子里发出奇怪的“咯咯”的声音，像是苦笑，又像是冷笑，又像是哭声。
“报应”她说话很吃力，一字一顿，都像是费尽了全身的气力：“是我，帮着琳妃不断地逼迫他，滋生了他问鼎皇位，雄霸天下的野心。然后，我成了他前往那个宝座的垫脚石。我最终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清欢耸耸肩，除了“活该”，想不到还有什么词可以送给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