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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愈发奇怪了。
“为了救她深爱的人，死了。”何善用十分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苏烈感觉，自己的心仿佛漏跳了一拍，“是妖吗？”
话刚一出口，苏烈就愣住了，他怎么问了这么个问题，索性又自顾自的回答道：“我想多了，肯定是妖的，妖只能和妖在一起。”
“嗯，是妖。”何善强忍住了说是人的话，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情爱这种东西，向来是最没用的，看书里面好像还不错，没想到是这样的人。”说罢，苏烈还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
“比起情爱，最没用的爱错了人。”
何善站了起来，冷冷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转身就出去了。
从苏烈醒来到现在，他觉得他态度一直是不错的，可刚才那句话，是真的惹恼他了。
实在是维持不了表面的笑意了，何善只能选择出去了，他怕再待下去，要吵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