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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单单只是普通的夫妻也就罢了，可如今明显不是，且杜慧茹这个性子……
“我……儿媳也不知道。”杜慧茹红着眼，始终不曾抬头。
“原本我曾想着，许是我真的性子不好，不够体贴，也不如那个红玉那般娇媚，所以不得夫君喜欢，也想过要不要替他纳妾，想着许是多替他纳两个，他也能多瞧上我两眼，甚至还打过小雨的主意……”
“不瞒母亲，原本儿媳就是觉着小雨会是他喜欢的那种，这才想法子将她送到了母亲这里。”杜慧茹自嘲，眼神黯淡，连带着整个人都没了光彩。
“甚至儿媳还盘算着，若是小雨能跟了母亲，将来身份上必定要大过红玉，到时候我再拉拢小雨……”
杜慧茹说着就笑了出来，可笑着笑着眼泪就像决了堤一样瞬间汹涌而出。
“母亲，我……我是不是真的很可笑？”
“说的什么胡话。”江婉瑜连忙安慰，可眼瞧着杜慧茹眼泪越流越多，一时也有些慌乱起来，不由连忙朝着后头的顾曼娘不停地使着眼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