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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我知道了。”
杜慧茹垂眼，瞬间整个人都黯淡了几分。
虽说事实未必如此，可……道理就是如此啊。
旁的不说，一旦牵扯利益，谢家，或者干脆是他们杜家，一旦拿着名分大义说事，那确实谁都无法插手。
“若真到了那般境地，那我索性也与谢琼和离吧，左右他心里也没我，只是到时候还是要母亲帮忙才是。”
沉默片刻，杜慧茹忽然抬头，说话间连眼神都变得亮了：“原本我觉着我与谢琼挺像的，都是早早没了母亲，都是不如弟弟妹妹受宠，所以即便一早便已经听说过他的为人，可当姨娘来问我的时候，我还是一口就应了下来。”
“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不应也没什么用，且我始终固执地认为，或许他能因着这相同境遇而对我感同身受，对我真心……”
杜慧茹说着，笑着，不自觉地就红了眼眶。
“是不是听起来很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