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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江昊已经回房午睡，顾曼娘在里间整理床榻，外间就只杜慧茹跟江婉瑜两人。
“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区别？”
江婉瑜不答反问，本不想理会，可瞧见杜慧茹的表情，还是重新坐了回去。
“母亲说的是。”
杜慧茹点头，原本想说谢文康那边可不是这般想的，可转念一想如今江婉瑜应该也不会在意这些，索性直接换了个话头，道：“那些身契我是在谢莹那里找到的。”
杜慧茹道：“原本我是直接打算去翠微院的，可半道上正巧遇到周姨娘，经周姨娘指引才转道去了谢莹房里，后来果真在谢莹房里找到了那些身契。”
“周姨娘？”
江婉瑜有些意外。
不过片刻又觉恍然。
听说周姨娘原就是徐氏房里的陪嫁丫鬟，或许原就是徐氏为那两个小的所留下的后手也是有可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