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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凡一脸的微笑，丢过去一根香烟，轻声道：“老白，别急着否决，再考虑考虑吧，如果你决定了，市公安局副局长的位子，我给你留着。”
“当然，你现在是个局长，这样等于是降职了，不过，公安机关应该比气象局有意思，你说对吧？”
白云飞看了赵凡好一会儿，又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道：“赵书记，感谢您的信任，不过，我这个冷板凳坐久了，心也凉了，现在的白云飞，早已经不是几年前的拼命三郎了。”
“一个毫无斗志的人，就算是回去了，也帮不上于局长什么忙，更帮不上赵书记的忙。”
赵凡点了点头，依旧微笑着道：“嗯，反正有的是时间，你慢慢考虑。”
说完，赵凡起身，将白云飞送到办公室门口，又和他握手道别。
关上门后，赵凡喃喃道：“毫无斗志了吗，不一定吧……”
坐在椅子上，赵凡拿起座机电话，很快，电话打通后，那边传来于四海沉稳的声音：“领导，有什么指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