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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没脑子？”
杨绛的本意或许并非羞辱欧阳娜娜，只不过话从嘴里说出来就不是那么味道了。
“抓重点，我不是说你没脑子，人都说胸大无脑，但是你……咳咳，我没其他的意思，你自己想想，邱家如此壮大的可能性有多大？”
欧阳娜娜那种千刀万剐的目光让杨绛活生生吧之前自己的话给压了下去，开玩笑，自己要是在多说的话，恐怕人家真的恼羞成怒了。
“不大，他家又不是世家出身，凭空而起的一个家族，几十年的时间做到了如此地步。”
虽说对于杨绛的话比较生气，但是欧阳娜娜显然还没有被彻底的冲昏了头脑。
“对呀，既然你自己都知道，那么这件事情不就是变得顺理成章了吗？灰色收入或许每个家族每个企业在壮大的时候都是参与，但是邱家做的有些过分了。”
听到了欧阳娜娜的话之后，杨绛倒是没有多想。
“如果按照你这样说，那么违法在一定的限度之内就是可以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