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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灿：“……”
和韩小灿交谈了一番，郑凡最后得知，这个小丫头幼年被送上了龙虎山，去年因为接到父亲病逝的消息才下山，家里本来就没什么钱，她又会点术法，便拿出了一些古董，打算装真人卖古董给富豪。
也是在前段时间通过人勾/搭上那徐良的，刚好徐良最近要来云都一趟，便带着韩小灿一道来了。
韩小灿也不知道那铜镜是不是真的法器，但对她也没什么用，便打算高价卖了，和徐良对半分，于是便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这铜镜的确有镇宅之用，却不知里面为何会有两只鬼童？
按照韩小灿所说的什么始皇帝之说，她自己后来也承认那是瞎编乱造。
只知道这铜镜的确是前些年她父亲在长安古都的汉陵挖出来的，便没了下文。
郑凡也不为难她，便将她放了。
待郑凡到家楼下，他才道：“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