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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瞪大了双眼，鼻血都流到嘴里了都顾不得去擦，茫然地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左大师，你跟一个骗子道歉做什么？”
左逢春颤抖的声音几乎沙哑，眼神中之中满是羞愧：“这幅画，不是普通的画，而是一幅非常罕见的画中画。底下的那一幅画，从画卷来粗略估计，应该是明朝的大师所作。”
“明朝的古画！还是大师所作！”
这两个字眼如同惊雷一般，在人群之中炸响。
左逢春看向邓元的目光满是敬佩，拱手作揖：“想必，邓小友早就看出这画中的玄机，只是为了照拂老夫的面子，一直没有直接提点而出。三番五次给老夫机会，让老夫补救，我却什么都没能看出来。”
说到这里，左逢春走到邓元的面前，深深躬身：“邓先生，此前的话，还望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是老夫武断了。老夫在这里，为自己的鲁莽、为自己的愚蠢、为自己的业务能力不足，向您道歉了！”
白发苍苍的老人一脸羞愧地向一个风轻云淡的年轻人道歉。
这一幕，本身就很耐人寻味。
更何况，这老人还是国宝级别的大师。
王语嫣仿佛看了一场科幻片，看向邓元的眼神之中，烟波流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