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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间屋子都没有落地窗，所以光线有些暗。即使白天，成彦也要开着灯办公。
不似成宇的办公室，亮亮堂堂的。
“你的领导最近在干些什么？”成彦从电脑后面抬起头，问，“整天也不见个人影。”
苏萌心里觉得冤枉，她也不知道成宇最近在忙些什么。
“我也不指望他天天坐班，从早坐到晚耗在酒店，就像我一样，但他至少应该把两个部门的日常工作做好吧。”
他说的是策划部和客户关系部。
“现在他几天也不来一次，两个部门连找他签字都找不到，还要来找我。你看，你看。”
成彦扬起手中厚厚一摞文件。
苏萌知道他只是随口抱怨下，因为他的语调始终温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