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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楠索性在地上坐下，点上根烟吸了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还是别原谅我好了，反正你也看了我的，我心里并不觉得愧疚。”
“我靠！”
程冰冰忍不住骂了一句，扑上来揪住陈楠衣服，用力的摇晃了几下，怒道：“我又不是不叫你师父，你教我一下会死啊？”
看她抓狂的模样，陈楠咧嘴一笑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发飙的样子，特别像个小屁孩。”
“你……”
程冰冰指着他，银牙都快咬碎了：“你开条件，只要你肯教我，我无论什么条件都能答应你。”
陈楠摸了摸鼻子：“那你能陪我睡吗？”
程冰冰没说话，死死的瞪着他。
陈楠平静的说道：“别这样看着我，你自己说什么条件都行的，再说了，这叫潜规则懂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