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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潇的搀扶下，唐尧坐了起来。
虽然唐尧说只是意外，但他救了她，是事实。
想到那个情绪激动的证人，南潇叹了口气，“那个病人，明天恐怕不能上庭。”
唐尧的脸色有些难看，没有这个证人，案子会变得复杂很多。
这是他并不想看到的局面。
“这段时间，他的状态都是这样？”他问
“嗯，每天都会给他打镇定剂，但也会有控制不住的时候，就像刚才。”
只是今晚，格外凶险。
她看了眼唐尧的手臂，皮肉绽开的画面，她到现在都触目惊心。
“我明天也无法出庭，你让冯鹤过来一趟吧。”唐尧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