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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川一时也是默然。
他一直也是觉得严慕的神通有些不一样，可是终究说不上来。
这已经不是超脱天外的境界了。
根本就是要……取而代之。
拥有这样的神通法则，已经就是逆天之人了。
可她到底是如何来历，自己毫不知情。
“逆天么？”
严慕心神有些恍惚。
“你记不起来以前的事情就不必考虑太多。”王川晃了她一下，这个时候不是思考那些问题的时候。“人行人道，天有天道，我辈修行本是逆天而行，又管什么人道与天道相违驳呢？一个魔人还说什么不可逆天。”
“王川你不是不知道，大道无痕，但是行道而走，与之相和而已。我们之间的仇怨那是自古以来的，种族之间是说不清楚的，可天道在行，谁能够逆天行之呢？”老者冷笑说道。“这万千年以来谁的功法神通不就如此，而且即便是当年的圣人最后也是归墟，回去天道之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