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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车上，潘秀玉上了年纪，又一整日颠簸折腾，自然也有些累了，只是迟迟睡不下，单手撑着额头，不断搓揉着太阳穴。p><script>initDd();script>
金秘书驾着车专注行驶着，踌躇的余光透过后照镜观察着老人的神情，有些想说什么，却完全欲言又止。p>
潘秀玉认识金秘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能数十年在她身边，成为主要心腹，自然也是有些默契的。p>
老人没抬眸，却言语了句，“想说什么就说吧！”p>
金秘书得到了许可，轻然的点了下头，然后说，“老夫人，您不觉得在对待少夫人这件事上，您的态度和做法，都有些矛盾吗？”p>
怎么说呢？p>
金秘书跟在潘秀玉身边真的很多年了，从她当年嫁入帝家，开始经营自己的事业时，便受雇而来，几十年了，风风雨雨，无论发生什么，都毅然决然的站在潘秀玉身边。p>
所以私下里，两人更像是朋友，说话时，也就可以随意许多。p>
潘秀玉轻轻一笑，移眸看向了车窗外，“你也看出来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