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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钟卫民先是叹了口气，紧接着又说道：“江主任，有些事儿，我个人认为还是应该要控制好尺度。”
“你还年轻，又非常有能力，说起来现在也算是身居高位，未来更是不可限量。”
“你也知道在官方工作，民众的呼声至关重要，官方的形象也不容有失，所以…”
其实按理说，以钟卫民的身份和段位，他不应该把话说得如此直白，更应该说一些看似模棱两可的话语，让江海涛去思考。
而钟卫民今天之所以没有再去打哑谜，而是选择直接将话点出来，是因为他承担了太大的压力。
自从唯楚集团的丑闻曝出之后，湘省官方也陷入了极其被动的局面。
因为粤省那边提供的一些资料和证据，已经足以将唯楚集团定性。
那么即便湘省这边再如何支持唯楚集团，那铁证如山，也是百口莫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