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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他们好早点睡,其实就是要喝了坛子水后,做广播体操。我除了每晚梦到床底一个蜷缩成一团的小孩子被蛇吞噬淹没,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我从小受的气多,反倒忍耐性强。只是每晚都给手指扎针放血,伤口虽然很小,可总感觉扎过的地方里面有刺,就算那细小的针口愈合了,有时不小心碰的时候,也有那种扎着刺的痛感,不强却明显。随着针扎得越来越多,我左手痛得越厉害,就好像那种风湿骨痛,而且左肩膀也开始发沉。有时睡到半夜,左胳膊整个都发着麻,我就被生生痛醒了。...
回来,他们好早点睡,其实就是要喝了坛子水后,做广播体操。
我除了每晚梦到床底一个蜷缩成一团的小孩子被蛇吞噬淹没,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
我从小受的气多,反倒忍耐性强。
只是每晚都给手指扎针放血,伤口虽然很小,可总感觉扎过的地方里面有刺,就算那细小的针口愈合了,有时不小心碰的时候,也有那种扎着刺的痛感,不强却明显。
随着针扎得越来越多,我左手痛得越厉害,就好像那种风湿骨痛,而且左肩膀也开始发沉。
有时睡到半夜,左胳膊整个都发着麻,我就被生生痛醒了。
找园里的校医看了,也没从伤口发现什么,只说可能是我习惯左肩膀背包,所以感觉沉重了,夜里发麻就是压到了,要不就是心理作用。
确定没有问题,我白天在园里,晚上去兼职,周末也有艺术学校的课,安排得满满的,反正也不是太痛,忍忍就过去了。
一直到一个月后吧,有一晚我回家,我妈突然开心的告诉我,她怀上了,我要有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