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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就……我这样的？”陆寒指指自已笑道。
“主人说笑了。”赵明阳记头黑线，连连摆手，“当时是属下唐突，主人正气凛然，怎么可能是妖魔，明明是大神通。”
嗯……看来不管是家乡还是瀛洲，这拍马屁都人形生物的必备技能。
“所谓妖魔，就是妖和魔。”赵明阳认真解释道，“妖的话，主人必然明白，畜生吸收日月精华，或者直接杀戮普通人，都有机会觉醒灵智，进入修炼一途。它们的术法几乎都是本命神通。而魔，则是人族修士学习妖物的术法，变的不人不妖。”
“那就是……人妖？”陆寒表情精彩。
“嗯？人妖……这个称呼倒是很精准，主人果然高深莫测。”赵明阳马屁接踵而至。
陆寒表情更精彩了。
他感觉自已变成某位娶了七个老婆的青木堂香主，算算看，似乎六个老婆也差不多，再加上红颜知已……比那位香主还多。
“所以，瀛洲的状况就是四方共存——修士、朝廷、百姓、妖魔。”赵明阳道，“修士或者投入如素瑶般的山门，或者投靠某个朝廷，或者走散修路子。百姓只能在城池中生活，离开城池太远，容易成为妖魔的口粮。而修士和妖魔之间则是血仇，无法开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