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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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厉枭彻底消失在门口，曲小夜才松了一口气。
老夫人火眼金睛：“你怕他？”
曲小夜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她不怕他，只是她不想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他的存在感过于强烈，和他在一起，她觉得连呼吸都需要克制，更别谈自在了。
老夫人叹了口气，拉住曲小夜的手：“好孩子，委屈你了，我这孙儿，他以前受过太多苦，所以现在才变得像个罗刹一样吓人，可是无论怎么样，你们是夫妻，你不应该怕他。”
曲小夜转移话题：“老夫人，您是哪里不舒服？”
老夫人擦了擦眼睛：“我这是很久的毛病了，七八十岁了，也活不了几天了。”
“不，您是好人，会长命百岁的。”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突然大咳几声，竟然生生咳出几口鲜血来，曲小夜吓了一跳，当即就要叫医生，却被老夫人阻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