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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人话不需要说得那么直白，苏婉琴顷刻了然。
“那就借秦太太吉言了，到时候赛场上见。”
挂了电话，苏婉琴抬眸对程月道，“让家玉开完会来我办公室，我有些话要跟她交代交代。”
程月应了一声，出去没一会儿便又进来了。
“调香部焦经理说宋小姐会没开完就走了，办公室那边也没有人。”
苏婉琴动作一顿，“走了？去哪儿了？”
程月摇头，“电话打不通。”
苏婉琴沉下脸，“再有半个月都要决赛了，她不抓紧练习，还乱跑什么？”
“她助理是你那个侄女周燕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