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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乔言的额头，看退烧了才松了口气。
顾烨霆不能理解，乔言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明明只要乖乖听话，他不会主动和她离婚，至少也不会是现在的狼狈。
偏偏，她一定要执拗，执拗的像个傻子。
其实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顾烨霆也知道乔言的脾气，软的时候像只兔子，又乖巧又听话，可执拗起来也是吓死人，天塌下来都不为所动。
这样的性子，最容易吃亏。
顾烨霆明明知道……却也一直都在消费着乔言的乖巧。
仔细看着乔言那张泛白的脸，顾烨霆心底莫名刺痛。
他何尝不知道，乔言要的是爱情。
可他给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