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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飘挥着戒尺朝着女人的手背狠狠砸去。
我以前在家里因为不听话被母亲用戒尺打过手掌,当时母亲打完后,我便疼的抱着手大哭。那种惩罚,对我来说便觉得已经很疼了,而现在那女人被打的确是手背,可想而知得多么疼。
只听着女人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像是将嗓子给撕开了一样。
那种惨叫不亚于农村里杀猪时候的,猪在生命的尽头发出的无力的挣扎。
阿飘连续抽了数下,女人也惨叫了数声。
当阿飘停下来后,女人的手。以眼睛看见般的速度肿了起来。
“今晚能背下来吗?”
“能,能,能。”
女人一边哭着一边抱着肿的老高而且伴着一道道鲜红的淤血的手,点着头。
“不好意思,打的是你的右手,下次记得放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