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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茶，对不起。”
“真是好笑，高高在上的天界神君，竟然给我一个小小的地府冥王道歉，那真是拂了您老人家的雅兴了，我们地府，不接受您的道歉，还请你回去，这里不欢迎你。”
“茶茶，我知道，以往都是我错了，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好不好？”
阿茶缓缓摇头，赎罪的机会？
不可能了。
当念念被流放天河，当念念命数被规定。
她和凰羽，就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她若是原谅了凰羽，那她就对不起那一心为了地府着想的念念。
“茶茶，对不起。”
“你的对不起，可真廉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