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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申抿了抿唇，双手交叉握在身前支着下巴说，“恕我直言，我看了秦小姐的简历，你并没有什么参加过大赛的经验，也没有为那个大秀做过主设计师，你原来的公司是一家不大不小内衣设计公司，两年前才搬进新的办公大楼，未来前景还算不错，但是还并没有挤进国内一线品牌。你设计的内衣系列虽然有两个系列卖的都还不错，但走的是中低档路线，国内一些大型百货公司的铺货量不到百分之十。”
秦绵的脸色一点点变黑，“你什么意思？”
陆申一笑，“意思就是，你的条件恐怕提的有些高，就目前的行业薪资标准来看，想要拿到这个薪资比较困难。”
这下秦绵的脸更加挂不住了，她双手猛地拍了下桌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陆申，秀气的眉头一耸一耸的，好一会儿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做不到，自然有别人可以做到，而且我看你也不算是专业的职业规划师，有哪个规划师不再cbd而在这里呢？”她冷笑出声，转身就走。
陆申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直到秦绵的手搭在了门把手上，他才懒洋洋的出声到，“慢走，不送，如果以后秦小姐还有别的什么想法大可以再来找我。”
秦绵扭回头恶狠狠的看着他，“不会。”她是脑袋被门挤了么？还来找他？“再见！不，最好以后再也不见。”说完，拉开玻璃门跨步走了出去。
玻璃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缓慢的一点点合上，两团小小的树绒从门缝间被风吹进来，飘啊飘，飘到陆申的脸上，他笑了笑，伸手拿下树绒吹了吹。
“陆申！”老王从门口探头进来，笑眯眯的看着陆申，指着秦绵离开的方向笑着说，“那谁？你女朋友啊？小姑娘泼辣的呀！”说着拉开门整个人挤进来，陆申低头看了眼桌上的简历，拉开抽屉收进去，笑着对老王说，“不是，一个客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