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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绵愣了下，一下子想到昨天在建材市场的事儿，自己还一肚子气儿呢，她找谁说去？于是抿了抿唇，梗着脖子看陆申：“我说了不让方瑞去别家买，但我说了有什么用，他是客户，又不是我，而且你不是跟那个娟儿很熟么？你怎么不去说她？建材商是她找的。”
她这还有理了？
陆申皮笑肉不笑的说：“秦绵你搞清楚，我让你去就是让你看着他的，不是让你去玩儿的。”
昨天走了一天，秦绵到现在脚还疼呢，现在他还在这里大声嚷嚷个没完没了，吵得她头都大了。
“都是一样的建材，性能也一样，买这个就买这个呗，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你吃回扣了？”她又不是傻子，在cbd里混了那么久，对于中间商吃回扣的事儿屡见不鲜，只是没想过陆申也会干这种事儿罢了。
陆申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了，指着秦绵的鼻子好半天没说出话来！
太特么的气了，好想一把掐死她怎么办？
陆申瞪着秦绵，好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来；“这怎么能一样呢？方瑞签的这批乳胶漆比我拟定的那个牌子价格确实便宜一些，但是环保指标达不到儿童公共场所的标准，一旦用了这批乳胶漆，装修之后光是放甲醛就要比原计划超出两个月。”
秦绵没接触过这东西，一时间有点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