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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雪寒第五次回头之后，秦昊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李雪寒闻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心中的困惑问了出来：“秦昊，你究竟是什么人？”
在这五年当中，李雪寒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秦昊了。
可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让李雪寒产生了一种错觉。
那便是眼前的秦昊不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秦昊了。
秦昊看着李雪寒小脸上面全是困惑之色，轻笑道：“如果我说，城北工业园这个项目发起人根本就不是我，你会相信吗？”
李雪寒没有回话。
其实，今天的事有很多蹊跷。
只是事发突然，根本没有太多事情让她去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