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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人把华牧带去地牢，华牧就像是一块破布一样的被人提起来往地牢走。
他被推进地下牢的时候，他终于抬眼，看着门外逆着光站着的华柏栖。
一身龙袍是他一直向往的样子，他噗笑出声，“华柏栖，你以为你就赢了吗？”
华柏栖本来准备转身的，听到这话直接站定，“是，我觉得我赢了，我现在有了金国，有了姐姐，我什么都有了不像你，什么都没有，马上连自由和光明都没有了。”
华牧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你以为司柠就真的是善良的吗？你真的就了解司柠吗？这么多年，她性格你都了解吗？”
华柏栖知道华牧想要挑拨他和姐姐的关系，他冷笑着蹲下身子，“那你说说，姐姐是什么样的人？”
“司柠不简单，她一个被村民收养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厉害的武艺，你想过吗？她肯定有其他的身份，司柠是江湖中人。”
华牧点到为止，其实这些都是他的猜想，他想要挑拨司柠和华柏栖的关系，就算他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他也不要他们两人好过。
华柏栖听到这话就像是听到笑话一样，“华牧，那你是不是不知道姐姐的具体身份？不怕告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