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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着眉毛，眼神往病房那边瞥了一眼，说道：“黎庭指认黎护士出卖她的信息？黎护士还因此被停职了？你怎么之前都不知道和我联系一下，这事我能作证啊！”
“左甜都给我说了怎么一回事，时序，我发誓，当时确实我和黎护士都不知道黎庭在里面。”
“是我着急把病历给你，又忙着去找主任，才让她帮我送文件的！对，门也是我开的。”
方洄一拍大腿，后悔莫及：“早知道反而让她受这么大误会，还不如我自己给你送进去。”
季时序看着他，面色不改：“说完了？”
方洄啊了声。
季时序垂目，没什么情绪道：“你觉得黎庭现在还会相信吗？”
黎庭的事情到现在，已经不是方洄作证就可以解决的了。
更何况，方洄跳出来，黎庭大概率还会觉得他和黎音音是一伙的。
方洄一想，也反应过来这个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