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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僵硬在了韩建国的脸上，韩璐的话，让他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他赶紧把那张a4纸展开看看，这一看不要紧，当时就傻眼了。
旁边韩小霜问是什么东西，韩建国也没回答，于是韩小霜亲自上前去取。
将a4纸拿到手中看完后，她也傻眼了。
许久才难以置信的回道：“不能够啊，她怎么拿到的上岛清华合作初步协议书？难道上岛清华的人是傻子吗？他们明明有自己的销售公司，干嘛要找咱们腾龙做代理？”
这也正是韩建国所不解的，直疑惑道：“上岛清华那帮家伙们脑袋进水了？”
父女俩你瞅我一眼，我瞅你一眼，谁也找不出个原因。
而这份初步协议书也肯定是真的，毕竟上面盖着大红章呢，造假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办公室内，父女俩眼对眼的懵壁了好久，还是韩小霜最先醒来，打破了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