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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景天露出震惊的表情，“怎么可能？”
唐雪见看向钟凡，“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请。”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严格来说，我对你的怀疑一直没有打消过。不过，我真正开始注意你，是何必平给我《唐家奇毒名录》的时候。”
“哦？”
“《唐家奇毒名录》上有一条关于毒龙胆的记载，说这种毒药，乃一炉双生。也就是说，毒龙胆很可能有两颗。然而我在城隍庙找到的毒龙胆，却只有一颗。”
“原来你这么早就对我产生了怀疑。”唐雪见道，“那你怎么不戳穿我？”
“戳穿你？”钟凡耸了耸肩，“没这个必要。而且，继续和你待着，正好可以看看你有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可惜，你做得很好，没有让我抓到机会。”
“但你还是锁定了我是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