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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凡没有答话，俯下身，对着一地的垃圾瞅了起来。
俞文成叹了口气，也蹲下，侧脸看着钟凡。
“兄弟，这些垃圾，好看吗？”
“不好看。”钟凡说，“但是，有用。”
说着，一直没有伸手触碰的钟凡，忽然伸出两根手指，从一堆沾上各种色彩的废弃纸巾中，挑出了两个攥成球的纸团。
“你看。”
“这是？”俞文成盯着纸团看了一会儿，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这两个纸团的材质明显和其他纸巾不一样。不出意外，这两个纸团，是用来写字的。”
“写字？”俞文成疑惑间，钟凡已经将纸团缓缓摊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