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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芸姑娘，我不是来下棋的。我是想向你打听点事情。”
小芸的脸色瞬间黯淡下去。
“不过，你放心，银子我照付，只要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钟凡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
小芸表情瞬间阴云转晴，笑嘻嘻地接过银子，啃了两下，点点头：“嗯，好。你问吧，只要我知道，一定照实回答！”
钟凡道：“小芸姑娘，你认识妖刀王吗？”
“妖刀王？”小芸考虑了一会儿，“就是腰上整天别着大弯刀的那个吗？”
“嗯，应该是。”钟凡道，“他前几天来过天轩棋馆吗？”
“额，来过。下过几盘棋，聊了会儿天，喝了我好几壶茶，然后走了。可惜，那么大个男人，出手那么小气。”
“你还记得他当时说了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