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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位天使殿下还说。”
“天使与凡人不可共聚一体，每次召唤祂，都会有几率让我的灵魂被同化失去自我。”
“这几率会随着附体时间的延长不断增加。”
“所以……召唤天使之时，当做好自我牺牲之准备。”
“自我牺牲么？”
闻言，红衣主教们看向老马克的眼神都少了几分嫉妒。
圣主之城的教义是非常推崇自我牺牲的。
甚至于十恶不赦之人，能做到自我牺牲的话，也是可以上天堂的。
当然了，能够被认定为自我牺牲行为的人，那是相当相当的稀少，不然也就不会那么推崇了。
如果老马克某天为了拯救别人，而选择了召唤天使并冒着风险延长了时间，然后最终失去灵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