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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呢？”素娅反问道，“中国不是有句成语，叫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们拼命工作，不就是为了赚钱么？既然有更轻松，赚钱更快的方式，为什么不接受？
我在安家工作了一辈子，赚的钱都不如这几年多。”
韩烨一时语塞，素娅把背叛说的这么理所当然，他还真是不知该如何评价。
不过，素娅说的倒也没错，只要钱给够，这种背叛的戏码在哪都在反复上演。
于是韩烨换了个话题：“你背后的雇主是谁？”
素娅笑笑道：“抱歉，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韩烨点点头，没生气也没追问，反正到时候有人会审问素娅的：“安苏瓦遭遇的车祸是你干的吗？还有餐厅的爆炸案呢？”
素娅回答道：“这都不是我做的，我通常只负责传递消息，除非危及到了我的身份和安全，也不是我的雇主干的，因为我没向他们透露过这两条消息，应该另有其人。”
韩烨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要问的了，于是起身说道：“好了，跟我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