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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自身的血炼蛊是极为损耗元气的行为,少有人会剑走偏锋,但戚烛不同。
他的血本就带有剧毒,以自己的血炼蛊,那就是天底下至毒,且只有他才能解。
这种情况下他往往不会动用血蛊,对戚烛而言,能让他用上血蛊,是西河郡主的荣幸。
西河郡主疼得双唇苍白,她就连碰一下伤口都疼得厉害,只能任由伤口流出血,可笑的是还有力气嘶吼:“你去,杀了他,把他的血取来为本郡主解毒!”
苏别意闻言神情微动,把手中沾了血的帕子烧掉,任何沾了血蛊的物件都带有剧毒。
“郡主,您很清楚,我杀不了他。”她与以往一样说话时慢慢的,带着漫不经心的慵懒。
南疆的巫师之间,彼此比的不仅是自身武力,还有出神入化的蛊术,苏别意是南疆第一巫师不假,但那是因为戚烛不屑参加这些笔试,她比戚烛差得远了。
她的话才落地,西河郡主就一巴掌打来,掌风先至,紧随而来的是其用尽全力的一巴掌。
苏别意被打得偏过头去,喉间涌上一股铁锈味,她将口中的血咽回去,没有作声。
“本郡主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别忘了!如果不是我父王,你哪里来的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