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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断挣扎着，想扑腾到岸边，就在她体温在池水包裹下降低时，有什么在她脑海中逐渐清晰。虞泠双手湿滑，根本抓不住岸边的山石，最终脱力沉向迟底。
沉得越深，虞泠周身就越冷，她的意识随之变得清晰，过去尘封的记忆如泉涌般涌现。
因为窒息，她的肺好似着了火，整个胸腔都烧得厉害，她强撑着意识往上挣扎。
她从来都不想死，此刻更是迸发出超常的求生欲，终于，一只手伸来抓住了她。
片刻后她被人拉出水面，接触到空气那一瞬虞泠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趴在水池边大口呼吸。而才换了衣服的戚烛浑身湿透，混浊的池水不断从他衣摆滴落，砸在鹅卵石上。
“我很早之前就同你说过，我不喜被人操纵，你还是这么做了。”虞泠抬起头，“厌月。”
她的眼神不复以往的温和，双眸染上令人胆敢的寒气与冷酷，像是什么都不入她的眼。
“你会这么及时赶过来，应当是感受到我体内蛊虫的异动，我说的可对？”虞泠再度开口。
戚烛站在她面前，他背对着月光站着，虞泠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能看到他双拳紧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