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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崖说得难为情,他眼见西河郡主做那些事却未劝阻,其实没有立场同皇帝说这些。
“卑职余生会看好郡主,不会再让她胡闹,也望陛下念在王爷的份上,放郡主一马。”
云崖说罢双膝跪下,以祈求的姿态想皇帝叩首,望皇帝能够放过西河郡主。
他是跟着王爷身经百战的人,早年见过阮家与太后的权势之争,哪里不知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一道理?西河郡主自己作死,皇帝暗中只怕早已起了杀心。
皇帝不动手,是顾念旧情,但这份旧情也即将消耗殆尽。她再不知收敛,不久将是她的死期。座上的帝王良久没有开口,云崖伏跪在地上,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
“朕允了,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皇帝不咸不淡地开口,“皇叔对朕的恩情不是免死金牌。”
“卑职明白,卑职代郡主谢过陛下圣恩!”云崖谢过皇帝的恩情,起身离开文清殿。
从英武王府离开的马车在夜色下悄然离开京城,西河郡主还不知道自己挣下一条命。
他们一行赶路,直至离开京城的地界云崖才命人停下稍作休息,意外便是在这时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