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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河郡主把摇铃握在手中,眼底闪烁着疯狂的神色,在暗室内显得尤为可怖。
“呵,再怎么会藏又怎样,还不是落到我的手里。你们说我自寻死路,我偏要让你们看看,到底谁才是!”西河郡主站起身,漠然地从遍地狼藉中踩过去。
自那夜醉酒后,虞泠与司鹤之间的感情缓和些许,她不愿进宫,司鹤就每天都往宫外跑。
虞泠住的地方僻静,坐马车也要半个时辰的功夫,骑马也要一柱香的时辰。
亏司鹤不觉得烦,每天两头跑,等次日天还未亮又起身更衣回宫上早朝。
然尽管司鹤这般殷勤,也没有机会同虞泠行房,只因司棠说什么都要跟着虞泠。
看着窝在虞泠怀中的儿子,司鹤揪着他的衣领轻而易举地把人提起来。
司棠也是个性子倔犟的,抱着虞泠说什么都不松手:“父皇已经是个大人,怎么还要粘着母后,棠儿不要和母后分开,求父皇开恩。”
他一边含着泪苦苦哀求,一边抱着虞泠的脖子不撒手,装可怜的本事与虞泠难分伯仲。
“朕头一回觉得你之前的决定无比明智,不如我们还是把他送到公子府去,由行简照料。”从前司鹤对这个儿子有多疼爱,现在对他就有多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