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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将军难道是铜筋铁骨,不会觉得疼的人不成?皇兄的手受伤,将军想来也好不到哪里去。”虞泠一时语塞,鸣岐这一路的心思怕是都在虞言琛身上,压根没注意自己。
“我自己来就好,娘娘还是看看陛下脖子上的伤,他平日里,完全不给我碰那儿。”
鸣岐接过她手里的棉花团,沾了药为自己清理伤口,这些小伤他自己能够应付。
“伤怎么来的?”虞泠猜到虞言琛脖子伤得不轻,所以才选择帮他们先清理浅些的伤口。
鸣岐擦药的手一顿,但并没有隐瞒虞泠,而是如实相告:“是陛下自己划伤的。”
虞泠揭开纱布的手一僵,半晌才吸了口气继续接着往下解,纱布褪去一半,一股冲鼻的血腥气就扑面而来,虞泠到最后已经是靠着肌肉记忆机械地解着纱布。
待虞言琛脖颈上的纱布完全解开,一道狰狞的伤口赫然出现在她眼前。
他脖子上的伤口极宽,几乎横在脖子上,所幸伤口不深,可见利器被人及时弹开。
虞泠处理过的伤口没有一千也有几百,怎么会看不出这是剑伤,而且以他脖子上伤痕的位置,应当是自刎。好在千钧一发之际,有人赶来及时制止。
虞泠没有着急着问鸣岐具体原因,而是先沉住气拿出各类药先处理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