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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翼宸犹豫了片刻，虽然不认识，还是跟着举剑作揖。
临桉伸手拉了文潇一把，而后沉着脸色质问离仑：“离仑，你可知罪？”
离仑纵然有诸多委屈的话，还是卡在喉咙，片刻后记不情愿地认罪了。
朱厌用余光看他，神色复杂。
“可是人类又何其残忍，是人类容不得妖，他们用尽手段捕捉残害我们的通类，我不过是复仇，难道这样也是错吗？”
离仑眼眸里的愤恨几乎快要溢出来，他周身的戾气盘旋萦绕，久久不散。
“那不是你滥杀无辜的理由。”她用法术讲拨浪鼓移动到离仑的手中，“妖有好坏之分，人亦然，你若想复仇，就该找犯错的人，而非无辜之人。”
离仑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神女的意思是，他错了，但不是全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