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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低头嗅嗅鱼,又抬头瞧我一眼,却不动口,只“咪呜”一声,起身伸个懒腰,走出中庭外。
我捧着手中信函,惊喜不敢相信,一连读了几遍才相信此事是真。
六年未见的师父竟给我捎来书信,许可我近日作为,叮嘱我以天下苍生为念减少杀戮,又道待我明年行加冠礼时,再来设法与我相见。
得知师父她老人家安好,我大感宽慰;她如世外神人一般不问世事,却仍关注我举动,我又大感温暖。
她还记得我明年便满二十岁了,想来我是她尘世中唯一挂念之人。我和她师徒之谊,如今也快十二年了。只盼我桩桩件件对得起她的教诲。只盼师父永远康健,永远清静自在。
我转首瞧着自己映在铜镜中的笑容,一时也移不开眼睛。
我也有许久未曾见过自己如此开怀地笑了。
赵储芫来使放下茶碗,转向我道:“明公所想,正是我家主公所想,”满面欣然,又道:“郭随前后已在贵我两处折了十万兵,如此大伤元气之时,正是贵我两处前去攻打之机。”
我点一点头:“南剑之盟当倾全力攻郭,但不知赵公打算出兵几何?”赵使道:“我家主公原是与明公一样,打算出全力伐郭,只是红蓝江以北有朱袭虎视眈眈,我家都城又恰处江畔,地势危急,不似积艳山离江甚远,实在不得不防朱袭围魏救赵,因此只能出十二万兵南下伐郭。”
他说的倒也在理,我略一沉吟,看向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