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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甄舞讲完，立刻收到两道崇拜的目光，一道是陆怜儿的，另一道是卫远。
甄舞仅是扫了一眼卫远，再看向另一人时，眼神又冷了几分。
陆怜儿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变化，苦笑着开口：“甄舞，你说的真好，我明白了好多。”
“这才只是皮毛，你要知道还有更多。”甄舞看着她的笑脸，眼底的冷意稍稍缓和一些。
“嗯……嗯……”陆怜儿捧着文件，不住的点头，眸光闪亮，完全没有之前的颓败，“只要有甄舞在身边，我就觉得信心百倍。”
“有信心，不带表可以出风头，在你羽翼未丰满前，还是低调点，别让人抓住把柄。”
“好，我记住了。”陆怜儿放下文件夹，眉眼弯弯的看着甄舞，“中午，程莹莹的事，真是谢谢你啦！”
甄舞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卫远：“呃……我也听不懂！”
陆怜儿一把搂住她的胳膊，笑嘻嘻的开口：“懂得，懂得，你听得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