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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德先是一怔，而后朗声笑道：“夜总果然是爽快人，既然如此我也直说了。”
他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咱们都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有今日的成就都不容易，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干戈，你说是吧？”
夜思哲不假思索，便问：“万老爷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万德以为夜思哲要跟他装傻，心底一慌，忙说：“我万家近日接连收到重挫，不正是夜总你……”
话说到一半，万德突然明白过来，“万家岌岌可危，请夜总指条明路。”
夜思哲神色稍稍缓和了些，可嗓音依旧冰冷异常。
“论经验，万老板的经验可比我丰富多了，指点谈不上，不过我明白和气生财的道理，不知万老板懂吗？”
“懂，这道理我懂。”
万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而后又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