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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宗虽以炼丹制药著称,宁珅本身也是一名初级炼丹师,可丹师和医师,那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概念。
这时候他们能做的,微乎其微。
骆青离想了想,凑上前去,摸了摸大牛的脉搏,从几个男人的叙述里,大概了解了来龙去脉。
大牛是在山里出的事。
河里出了水祟,村民们都不敢靠近河边取水,地里的农作物半死不活,眼看着没其他出路了,村里商量一番,就决定去山上开渠引水,把山泉水引下来。
村子里有力气的男人都上山了,那条沟渠挖了月余,已经完成一半了,这回却是他们运气不好,挖到了一个蛇窟。
大牛有点功夫傍身,就让其他人先跑,自己殿后,可饶是他再小心,还是被毒蛇咬了口,从山坡上滚了下去,几个人连忙合力把大牛抬了回来,可看现在的样子,却是不容乐观。
宁珅的外伤药有奇效,大牛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但他中的毒却半点没消。
妇人跪坐在一边直流眼泪,骆青离又撑开大牛的眼皮看了眼,忽然两指并拢抽取了些许经脉中的灵力,凝于指尖,对着他周身几个穴位一一点下,随后一掌拍在他胸口,就见大牛张口呕出了一口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