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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吧,导演说今天休息,大家就回去好好休息,争取明天有个好精神拍戏。有些事情不用我提醒,大家都签了保密协议的,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大家应该也清楚。”最后还是副导演站出来说话,让大家回去休息。
今天的刺激太大,大家也没心思拍戏,纷纷回去休息。虽然不能外传,但却可以告诉剧组其他的人。于是,几分钟后,剧组上下都知道黄明靖和牛庄“火并”的事情。
那天上午又正好,剧组另外三尊大佛——周琳琅、轩井然和张皎月都不在。牛庄这样安排,也是想照顾黄明靖的情绪,担心他见别人演的太好,自己太烂,情绪受到影响。没想到好心没好报,看不到差距,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神,还觉得是牛庄故意找茬,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
这事,周琳琅和轩井然他们不好插手,就是知道了也只能假装不知道,给牛庄留面子。这事,牛庄也不好大肆宣扬。要不然别人说起,就会觉得你一个大导演,连手下的演员都管不住,还做什么大导演。
第二天,牛庄没来剧组,副导演按照原来的安排拍摄——不管如何,拍摄进度不能落下。一打听,黄明靖也不在,说是昨晚连夜走了。剧组众人交换了一个隐晦的眼神,暗中下赌这次谁会赢。牛庄是公司认定的导演,黄明靖背后有黄总,也算势均力敌,旗鼓相当。谁的天平一倾斜,另一个就只能认怂。
剧组的大部分有都希望牛庄赢,比如周琳琅、许阳他们。换个导演,对剧组,对电影没有任何好处。也有人希望牛庄倒霉,比如张皎月。她早就看牛庄不顺眼,上次利用吴百用来压他,他倒霉,张皎月喜闻乐见。
接着,连续三天,牛庄都没有出现。剧组由副导演管着,打电话一律说忙。特别是剧组的工作人员,他们都是牛庄找来的,牛庄如果走了,她们应该怎么办?大家忍不住担心牛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拍摄也是心不在焉,剧组弥漫着一种无所适从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