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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计划并不顺利。阮真莎低头看着提灯。
灯光映在阮真莎的眸底,仿佛跳跃的星火:我们并不打算带所有人走,我们的计划是,等我们离开墙壁,成立人类第二基地后,再和首长协商签订引渡条约——但一切的前提是,我们带走足够多的人口。
我们忽视了公民对基地的归属感。
越接近底层,人类对苦难的忍耐度越高,即使这里已经不是乐土。阮真莎轻声道,很久之前,当我还是共荣部的小研究员时,我的恩师对我们这些弟子讲过一句话。
单无绮问:什么话
新生不是归宿,死亡才是,当第一个人在这片土地上死去,人类便在这里扎下根系。阮真莎的眼神有点失神。
她的身躯还在这里,但她的灵魂已经飘向远处,飘向再也回不去的从前:我们重启了集体决策思维,我们操控了他们的思想,让他们成为集群意识的一分子,但……就在我们带领他们离开时,他们失控了。
那可真是痛苦的回忆啊。阮真莎低声说,我们是集群意识的中枢,以工蜂的大脑为湿件,借用他们的算力,驱使庞大的‘蜂群’。
但一道混乱的意识突然流窜在我们的大脑中。
我们启动了备用计划,将那道混乱的意识强行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