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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生是一场告别,他告别了温暖的羊水,告别了母亲的心跳,告别了一切陪伴他,庇护他的东西。
在脱离母体的那个瞬间起,他的世界就是一场漫长的冬天。
直到他见到了零。
可怜的幼崽,你的父亲真是不称职。浸泡在培养罐中的异种说,三百年来,我见过许多和你一样的幼崽,但即使是最饥饿的岁月里,他们的脸颊都比你丰满。
小小的维沙尔穿着白大褂,衣摆拖到了地上。
他看着培养罐,里面漂浮着一只畸形的肉团。
他本以为,这个肉团已经死了。
你是谁维沙尔问。
我畸形的肉团发出一声低笑。
那笑声直接传入了维沙尔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