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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探悄悄跟在他的身后，慕晨阳站在医馆门前，停住脚步，头也不回的对密探说：“如今，我已经成这样了，你们……回宫吧，新皇会好好重用你们的。”
这些密探都是这么多年跟随慕晨阳一路走来的，经历了汹涌的宫廷斗争，经历了危机四伏的战场，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夺嫡之战。
所以在听到慕晨阳的话之后，他们毫不犹豫的跪下身：“臣，愿誓死跟随陛下。”
慕晨阳抬起头，看着刺眼的阳光，眼角有些酸涩，没想到啊，他慕晨阳这一辈子还能得到这些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他也算没有白活一世了。
慕晨阳叹了口气，一言不发的继续朝前走去，默许了密探的跟随，也罢，等自己死后，再拔他们交给慕晨远吧。
而密探们则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慕晨远看着满头白发的慕晨阳消失在道路尽头，始终一动不动。
直到秦风出现在他身边：“陛下不想去看看吗”
慕晨远摇头：“他不会想让别人看到这样的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