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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照片是谁发来的?
"向宿的声音罕见地出现了波动。
商以柔死死盯着手机屏幕。
照片里的向宿明显年纪更小,但那种温和中带着疏离的眼神,和现在一模一样。
更令人不安的是,照片的背景赫然是那个神秘的地下广场。
"你说你十西岁时在场。
"商以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不可能。
"向宿摇头,"那天晚上并没有人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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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宿的声音罕见地出现了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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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不安的是,照片的背景赫然是那个神秘的地下广场。
"你说你十西岁时在场。
"商以柔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不可能。
"向宿摇头,"那天晚上并没有人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