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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凡点了点头。
“这位先生，你真的懂山水画吗？”
负责人陈松面目微微一沉，盯着秦凡。
“不懂。”秦凡毫不掩饰地摇头。
“呵呵，既然你不懂，凭什么说这幅《山亭图》是假的？”
“我们这次可是向云省郑家拍卖行借来文物展览，你这是在污蔑郑家的名声？”
“而且，你毫无证据就敢指出这是假画，对我们展会主办方造成了名誉污损，现在请你立刻当着所有人的面道歉！”
陈松一连串如同发炮弹的质问，颐指气使，步步紧逼秦凡。
最后甚至让二楼展会中的所有游客们都看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