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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言点头“是。”
“是给李夫人送信”
“许是。”
夏湘沉默片刻。问道“会不会是杜鹃信口雌黄或是混淆视听她又是从哪儿听来的”
“大约不会，杜鹃愚蠢。没那么多心思。据她所，花农老张跟你去田庄之前，一直是他给戴府送信，杜鹃有两次出府买东西，瞧见了。老张走了以后，就换成了一个丫鬟送信，那丫鬟原不是府上的，是老张走后，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个丫头。”戴言忽然笑了“闹不好，咱们的对手，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夏湘也笑了“瞧，咱们还挺有缘的。”
这一笑，这一嗔，竟有些妩媚。戴言看得有些怔愣，笑容似乎也凝固了，只有眼神里的炙热，在持续升温。
“走走走，别在这儿着，冰天雪地的。”夏湘匆匆往房间走，双手捂着脸颊，神色有些尴尬。
关于柳心颐，夏湘让戴言吩咐下去，派人去查了。
她总觉着，若顺着这藤摸上去，必然会有所收获，且收获颇丰。至于老张那边，她想放一放。她一直笃信，老张对她并没存着坏心思，至于旁的事，老张若想自然会，若不想，夏湘也不愿逼迫他。
